+

才知道解封会推送……其实我一直都在,就是太忙所以躺了🕊️🌾

【楚路】误会

——

ABO世界观,A楚O路,芬路友情向,原谅我让芬格尔做了背锅侠。

有家庭暴力提及,但并没有真是发生,一切如题目。

——

对于家庭暴力我们要说不。

路明非一脸懵懂的样子配上脸上的淤青显得很是可怜,连导师忍不住投以同情的眼光。

女性beta导师显然是身经百战了,他看过无数被家暴后哭的要死要活或者好似生无可恋的Omega,但是像路明非好像已经对此表现的如此麻木的还真是不多。而路明非躲避导师视线的行为更被看做是长期不与外人接触的特征,这个Omega可能已经被限制行动好长时间了,对此导师感到十分的愤怒。

然而路明非真的是很懵逼,他根本不知道会是这样??昨天他和芬格尔打架不成自己还摔了一跤,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公寓的门铃就像的和烟雾警报器被激发了一样,铃铃铃响个不停,他不耐烦的打开门一看,卧槽?!Omega保护协会的人竟然来了。

路明非实在是忘不那群人看到他脸上的伤后的表情,他都庆幸还好早晨芬格尔他们系有活动,所以芬格尔走得早,不然八成会被这群人撕了。

芬格尔是和路明非一直搭伙租房子的Alpha室友,两人之间只有纯粹的友情。

只有打游戏的时候路明非和芬格尔的感情才回升华为亲情,在那会芬格尔总会求着路明非叫爸爸,只为让他给自己打一盘游戏,展示犀利的操作以求能泡到妹子。

“抱歉,如果没有事情我能不能先回去。”看着那句对家庭暴力说不路明非真的很是别扭,而且他已经和这位Bate女性聊了一个小时的家常,此时已经到了不知道说什么的地步。

那位导师显然料到了路明非会这么说,“没事,在这里你不用害怕。”身为女性beta,导师自觉还是有一定的亲和力。

“我没有害怕,主要是我没有遭受家庭暴力啊。”说出家庭暴力的时候路明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扭曲感,“脸上的伤是我自己摔的。”

导师显然听多了这样的理由,“你不用为伤害你的施暴者辩解。”

“我能问一下吗?”路明非突然怀疑是不是他一直想错了,保护协会的人不是把芬格尔当做他的Alpha,而是认为另有其人。

“你问什么都可以。”导师微笑着说道,“我会解答你的疑问,我们会帮助你。”

思考了一下措辞路明非虽然想问但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他大概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被家暴的Omega,“你们所认为的施暴者是谁?”怕对方误会路明非又补了句,“就是具体是谁。”

如果长时间被暴力对待,很可能会将暴力当做生活的常态,就像一个人如果儿时经常被父母殴打或者虐待,如果不及时制止或者告诉他们这是错的,在他们长大后有极大的可能会认为殴打或者向他人实施暴力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

路明非无精打采的样子再加上脸上可怕的伤,让导师认为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殴打,而结合周围邻居的反馈,事实可能真的是这样。

于是导师谨慎的回答,“与你同居的Alpha。”

得,这口锅就这么扣在芬格尔身上了。

“我和他只是舍友,这个伤是他昨天晚上打游戏输给我,我们打着玩,我自己摔得。”路明非费力的解释,他必须还给芬格尔一个清白,痛心疾首,他看起来像饥不择食会找芬格尔那条败狗的类型吗??

真不是路明非嫌弃芬格尔,只是他们合租的时间太长,对彼此太过了解,用芬格尔的话说就是,如果不是有次路明非抑制剂失效他都想不起来路明非是Omega。

已经熟悉到可以抛弃性别的友情才是真正伟大的友情。

导师理解的和路明非不一样,只听她反问,“是他先动手的吗?”

迟疑了一下路明非点了点头。

“在游戏里输给你以后,他就动手打了你?”

路明非还想点头,猛地他发现不对啊,这么说不就和芬格尔输了恼羞成怒打自己一样吗?虽然确实是这样……

“我们只是朋友,这就是朋友之间闹着玩。”

“所以你们连情侣都算不上?他还没有标记你?”导师再次忍不住心疼路明非。

无力的辩解,“AO之间就不能有纯洁的友谊吗……”路明非头好疼,昨天他和芬格尔打游戏打到两点,又困又累,还摔了一跤,脸上有淤青也是因为昨天摔完不想动了所以才没冷敷导致。

然后今天不到七点就被保护协会的人从床上拽起来,坐在这间挂着对家庭暴力说不的房间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空调冷风,连早晨饭都没吃。

一阵心悸,路明非看了看表,都快十点了,“我下午还有课,麻烦能让我回去吗?”他只想回家吃点东西然后补觉。

“可以的,你看起来也需要休息,我们会给你开假条让你下午方便和教授请假。”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然而路明非宁愿不要这个假条,说啥,我被舍友打了,舍友是个Alpha,这是Omega保护协会的假条……他还不想出了这间办公室就进校心理治疗所。

可他不能拒绝,只能说谢谢。

“你等一下,我们会叫Alpha志愿者送你回家,并且会和与你合租的Alpha好好谈一谈,再确定一下情况。”

路明非已经无力吐槽,他只求能回去,并且让芬格尔解释清楚,顺便想知道为什么别人会认为他被家暴?!还是被芬格尔家暴,明明自己才是被求着做爸爸的那个。

等指定送路明非回家的志愿者进来,路明非看清楚是谁后,瞬间想穿越回去捂住那个说要回家的自己的嘴。来谁不好,来了个熟人,楚子航怎么还是Omega保护协会的志愿者了?路明非很难相信校园酷哥楚子航出现在Omega保护协会里,就不怕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Omega移情别恋吗?

楚子航看见路明非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这次需要自己护送的Omega是他的学弟。

“楚?”导师露出笑容,她特意找的楚子航,在她看来同为华裔的两人在种族和文化上应该有天然的亲近,“今天需要你帮忙送回家的是这位路先生,我看资料上显示的,你们还是同校同学呢。”

路明非心想,求求你不要把这事说出来,更尴尬了。

“嗯。”楚子航只嗯了一声,“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路明非巴不得快点结束这一切。

而导师则是递过去一张名片,“如果有困难可以和我打电话,或者给保护协会打电话,我们会第一时间向你提供帮助。”

收起名片,路明非无奈的感谢,不过他心里觉得保护协会的人挺负责的,只是自己确实没有被暴力对待。

楚子航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路明非出来的时候他冷不丁的问了句,“疼吗?”说完指了指路明非的脸。

回想起刚摔到时的感受路明非实话实说,“是挺疼的。”可不是吗,那可是摔了个狗吃屎加原地翻滚三周,直接脸着地,路明非当时疼到站不起来,吓得旁边的芬格尔差点叫救护车。

然而在听到要不要叫救护车的时候路明非坚强的站了起来,一通电话几百美刀路明非想到价格就觉得自己瞬间好了很多。

“是芬格尔弄得?”坐进车里楚子航问道。

说实话路明非还没彻底接受楚子航在Omega保护协会做志愿者这件事,现在他这么问自己让他不止觉得很神奇,更多的是震惊。他本来以为在这个保护协会里楚子航相当于输出的角色,没想到还兼职牧师,会负责和人谈心缓解心理压力,虽说楚子航这么问他让他的心理压力更大了。

含含糊糊的路明非又重复之前的话,“是我自己摔的,我们闹着玩。”没有哪个O想和全校最受欢迎的A之一讨论自己是怎么摔了个狗吃屎,加在地上连滚三圈。

“没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楚子航这么说,坐在他旁边的路明非转过头眼中透露出疑问,只听楚子航接着说道,“你可以和我说。”说完他还补了一句,“我都知道了。”

车行驶的很稳定,路明非的心却像在坐过山车。

“啊?师兄你说什么?”急的他开始说中文,都知道了?楚子航都知道什么?恍惚间路明非想起来一堆他认为楚子航不知道但是自己知道的事。

比如,“师兄你终于意识到我们是在一个高中上学了?”

楚子航摇摇头,“不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感情他以为路明非在装傻。

“我是真的不知道。”路明非心想总不会是楚子航认为他和芬格尔在交往吧?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默认他和芬格尔在一起了?他看起来就是那种破罐子破摔会和芬格尔将就的O?路明非觉得不行。

“我来之前看到芬格尔在和一个女生说话。”楚子航说的话里有话,奈何路明非听不出来。

看着楚子航那张好似没有过多情绪的脸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在逃避我们学校第一酷哥竟然真的认为我和芬格尔那个傻逼交往的选项后路明非的心中只剩下,楚子航喜欢芬格尔这个选择了。这让他雷到打颤,不是他歧视AA恋,是芬格尔实在是连金玉其表败絮其中都算不上。

然后只听楚子航又来了一句,“没事的。”

张了张嘴路明非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但是他又不是个特别能憋得住的人,连芬格尔都说他,感觉自己憋得特别好,其实那点心思一不注意就全摆在脸上。想到芬格尔路明非更窒息了,他想回去塞芬格尔一嘴酸菜肘子。

行驶到公寓楼下,楚子航去找停车位路明非捂着带有淤青的脸等他。

这时从对面走过来一个路明非十分熟悉的灵长类动物,虎背熊腰,看起来没啥力气像个死肥宅却有八块腹肌,家里挺有钱的但就这样还无耻的蹭舍友的零食。

芬格尔是和一个女生一起回来的,只是他像是那个女生的跟班,待他们走近点路明非认出的那个女生是谁,名叫零,俄裔,据说是Alpha。

没想到芬格尔这人澡洗得不怎么勤,信息素倒是挺撩。

看着他们路明非一不小心按在了伤处,脸抽痛了一下,生理泪水涌了出来。另一边芬格尔也看到站在楼下的路明非,见对方泪眼婆娑的样子,不知道为何芬格尔觉得路明非虽然脸肿的像个猪头,但是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像很多A心目中的小O。

不过芬格尔知道这都是错觉,而路明非基本上是和他的审美反着长。在三年前他们决定合租这间房子的那天,两人就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因为性别的吸引而擦出爱情的火花,除非其中一方眼睛瞎了。

“呦,废柴师弟你没事吧?我刚刚回去你怎么没在?是去医院了?”芬格尔很自然的打招呼询问路明非的伤势,这伤只是看着样子的话还是挺吓人的。

摇头路明非简单的把上午的情况和芬格尔说了,重点就是保护协会认为他有虐待的嫌疑,说但这里他都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又牵扯到脸上的伤,疼得他眼泪又开始刷刷的往外冒。最疼的莫过于无意中触碰到伤处,明明已经很疼了,却还要被措不及防的二次伤害。

“你和他们解释清楚吗?”芬格尔已经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零。

“没啊,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还派人跟过来了。”路明非也很无奈。

看着远方走来的人芬格尔说了句路明非听不懂的话,不过路明非从他的表情是判断大概是类似于卧槽之类的,“不会是楚子航吧?”看到芬格尔也不相信楚子航在Omega保护协会做志愿者路明非竟然有些欣慰,不只是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突如其来的女声,路明非和芬格尔都把视线投向了被忽略的零。

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零冷冷的盯着芬格尔,说了句,“人渣。”随后转身走向正朝这来的楚子航。

芬格尔满脸的莫名其妙,路明非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路明非问,“你干什么了败狗师兄?”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问自……”话音未落凉水从天而降,路明非抬头抬头看见住在他们隔壁的老太太房东正端着盆子,满脸的愤怒,用俄语嘟噜着什么。

这盆凉水淋的芬格尔透心凉,并且还有点窝火。

现在的发展已经让路明非摸不透未来的走向,楚子航和零又一起走回来了,路明非只见他们对视了一眼,两人之间像通了网络,什么都不用说,需要传递的消息已经全部传递完成。

“芬格尔.冯.弗林斯。”楚子航冷冷的念出路芬格尔的全名,像是在念死亡名单,“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虐待Omega。”

芬格尔又突出一个路明非没听过的单词,他十分肯定这是句德语脏话。

“他没有虐待我。”路明非小声反驳,两个Alpha对峙的气场太过于剑拔弩张,以至于路明非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他活了二十年还没经历过这种名场面。

一个Omega被多个Alpha追求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新闻,这是个靠嗅觉分配理智的星球,路明非这种按时吃抑制剂,贴隔离帖的才是异类,活像几百年前的苦行僧。

“当事人都说没有了。”芬格尔抹了把脸。

“犯罪人员绝大部分不会承认自己有罪。”

楚子航的话让芬格尔里的那股怒火蹭蹭的往上涨,“所以你们Omega保护协会的原则就是不认同Omega的亲口所言?这就是你们的保护?”

面对芬格尔的质询楚子航反驳道,“大多数被拥有亲密关系的人施加暴力的受害者都会为施暴者辩解。”

“哦,那他都不介意被我打你们管得着吗?”芬格尔先是被妹子说人渣,接着是被隔壁一直看他不顺眼的老太太泼凉水,接着还被楚子航怼,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可以说经历了如同三流喜剧片一般的故事情节,一股被冤枉被歧视的愤怒从芬格尔心中升腾起,所以他口不择言了,“不信你问问他。”

被焦点转移的路明非一脸你疯了吧的表情,芬格尔耸肩,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我管的着。”楚子航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把这句话吐出来,像是下定决心又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只要我喜欢他。”

被表白的路明非丝毫不开心,他求救般的看向零。

而零则是比楚子航还要冷静一点都不惊讶,好似知道这件事。

听到楚子航说这话,芬格尔呆愣几秒接着毫无预兆的笑出了声,“那你问问他喜不喜欢你。”

被迫接住这个烫手山芋的路明非内心只剩下卧槽两个字,芬格尔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刚刚针尖对麦芒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路明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想劝架,然而芬格尔根本不给他这个集会,只听他自顾自的说,“你看他都不会回答,他宁愿被我打还和我在一起。”

求求你做个人吧,不要再火上浇油了,这都什么破事,路明非又想捂住芬格尔的嘴了,说好的解释清楚在哪?怎么就成了我宁愿被打还和你一起住?卧槽,昨天是我打的你叫爸爸好不好??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终于受不了的路明非大吼一句,“败狗师兄你安静会行不行??”一阵心悸加眩晕在他吼出这声后朝他袭来,紧接着他眼前阵阵发黑,这就是早晨不吃早饭加睡眠不足的后果,路明非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想他以后一定要按时吃饭,并且试图用最后的清醒发出,不要叫救护车的声音。

——

路明非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做个了诡异的梦,所有人都误会他被芬格尔虐待,竟然是被芬格尔虐待,而楚子航是来帮他的志愿者,最后诡异的向他表白……

这不是梦。

闭上眼路明非感受到脸部的疼痛,接着昏迷下去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肚子咕噜咕噜作响,嗓子也干的冒烟,路明非艰难的从病床上爬起来,他看到自己的手背上贴着块胶布,可能是在昏迷的时候给他挂了吊瓶。

心里咯噔一下路明非怕这是救护车把他拉过来,叫救护车貌似不在医保的理赔范围内,闭上眼几百刀正长着翅膀在从钱包里飞走。

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路明非一口气喝完,他摸了摸脸,自己脸上的伤口也被处理过,现在他已经不想纠结这个事了,今天一天过得可是真倒霉,唯一值得说是好运的是楚子航疑似向他表白。

只是他如果把这事发到论坛里,大家八成会认为他喜欢楚子航喜欢到需要看医生的地步。

叹了口气路明靠着床头抬眼看去,发现脸上贴着纱布的楚子航正蜷缩在椅子上睡觉,而他缓缓的转过头,是头发凌乱的芬格尔窝在隔壁床上打盹。

路明非嘴角抽了抽他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两个人。

只是这时候零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清单路明非定睛一看那似乎是收据……?

“是我叫楚子航去的Omega保护协会。”零边看账单边说,随后她把账单放到路明非腿上便要走。

“什么意思?”

“送你回去的人选一开始不是他。”

趁着路明非愣神零轻轻的离开了。

另一边楚子航也醒了过来,芬格尔倒是翻了个身看起来睡的还是很熟。

“师兄,是你自己要来送我回去的吗?”试探性的问。

“是。”紧接着楚子航解释,“是我申请作为志愿者送你回公寓,确定你是否安全。”实际上他是真的很担心路明非。

哦了一声,路明非低下头看着白色的被面,“那师兄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他重复了那句话,“你喜欢我吗?”

隔壁床的芬格尔拿着手机正在转播实况,只是他现在怀疑自己再不醒,路明非和楚子航可能会亲起来,真到那时他起不起来都很尴尬。

——END

评论(27)
热度(1931)
  1. 共6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