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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解封会推送……其实我一直都在,就是太忙所以躺了🕊️🌾

【楚路】老有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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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老了,心还是年轻的。

不如斗地主,开会不如斗地主٩(๑∂▽∂๑)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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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回味了一遍曾经的光辉岁月,路明非忍不住搓了搓手中的牌,怎么说,命运总是眷顾他的不是吗?

于是他下了最终决定,“王炸。”任对方放出四个二,我方怡然不动的扔出大小王,坐在他对面的恺撒面色不变但胜利的喜悦早已越上眉梢。

没错,他们在玩斗地主,路明非和恺撒都是农民,而芬格尔是地主。

本来他们想打麻将来着,奈何三缺一,实在是没法了才开始斗地主。嗯,怎么说,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讨论全球变暖问题,以及新生代混血种们未来的道路将何去何从……可最终却斗起了地主。

“路校长打牌技术见涨啊。”执行部及新闻部卫冕元老芬格尔口不对心的恭维。

把剩下的那张黑桃5扔到桌面上,路明非撸了一把梳的让苍蝇站上去都能摔跤的头发,“哪里哪里,是沾了加图索族长的光。”说完他在心里嘟囔,十八圈下来才碰上一回大小王,恺撒十八摸里十把有大王,剩下的八回不是大小王就是三个二,这次可不是蹭他的运气。

“路校长你不能这么说。”活动了活动肩膀恺撒觉得运气确实挺重要。

这边三个人还在互相恭维,那边门被推开,来人正是恺撒的第三个儿子,加图索家的三少爷,二十多岁,卡塞尔优等生,只听这位新晋人生赢家无奈的开口,“爸,你们讨论一下午就讨论怎么斗地主?”他的目光游离在恺撒和办公桌上的纸牌之间,甚是幽怨。

“孩子,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芬格尔从容的抛下手中的顺子,他心痛啊,如果没有路明非的王炸他这局就赢了。

“然后?”加图索三少爷的脸隐隐有些发黑,“关于学校的何去何从让我们决定?”

点头,路明非说,“是的,我们准备公投。”

“……”爸爸,我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加图索三少爷丝毫不怀疑,如果公投这学肯定没法上了。现在宽松的让人咋舌还有人抱怨课程太紧,真成功了以后学校还上课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恺撒突然开口,“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他看向路明非,“作为校长你不管管他们要求学校军事化管理的行为?我们用无数行动和手段争取来的自由可不能断送在他们这届手手里。”末了他又补了句,“要为以后的学生着想。”

“爸!”加图索三少爷恨铁不成钢的叫道。

“校长六十岁的时候可比我潇洒多了。”收拢纸牌的路明非喃喃。

芬格尔附和,“副校长也是,他们不是一匹野马和一辆公交车的组合吗?”

一旁的恺撒疑惑,“还有这一说?”

被晾在门口的加图索三少爷真不敢相信在这些家伙的领导下,混血种居然没有走向毁灭。他听着这群德高望重的长者们的谈话,总觉得自己是殿前大臣正在教导昏君,恨不得以死明志。

“好了,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现在的学生确实该管管。”收拾好扑克牌的路明非总算恢复了点一校之长的做派,“我记得你爸在印度洋上有个岛?”

点到名的恺撒咦了一声,显然他不知道。

“那岛你三四十年没打理过了吧老大?”路明非叫出以前的称呼。

明白路明非意图的恺撒笑了下,“如果有,那应该是的。”

“七夕特训?”点燃雪茄的芬格尔往身后的高背椅上一躺,“要我通知新闻部全程直播吗?”

“可以做成特辑,给下届新生看。”路明非思考做成特辑这件事的可行性。

这时候门又打开了,有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加图索三少爷的腰身瞬间挺的更直,面色同样的更加严肃且收敛,他恭恭敬敬的喊到,“楚部长您来了。”

“嗯。”楚子航点头表示回复。

弹了弹雪茄,芬格尔轻轻踢了路明非一脚,“你家那口子来了。”

“师兄你来了,正好找你有事。”回过神的路明非无比自然的说道,“有空替我监督一下学生训练吗?”

楚子航一楞,随即同意,“什么时候?”

“过两天开学吧,我们先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一下……”

“我和诺诺也去。”恺撒的指间敲击桌面,看似是木头的平面顷刻间变成一张大屏幕,卡塞尔的新设备他用起来还蛮顺手的。

“你哪?”路明非看向芬格尔。

“我也去,”芬格尔说,“说不定能英雄救美什么的。”

路明非心想,就你这把老骨头,美救英雄还差不多。

楚子航抚平路明非翘起来的的几根头发,动作亲昵看不出任何违和感,被抚摸的路明非更是一点没当回事,而恺撒和芬格尔则是早习以为常……唯独小辈加图索三少爷非常懵逼。

此时此刻如果问乎里有人问#看老夫老妻秀恩爱是种怎样的体验#这种问题,一定会收获如下答案……

【@加图索雪橇三傻:非常震撼,当年我在哥哥们看傻逼的眼神下哄爸妈别吵架,现在看偶像和自己伴侣无形秀恩爱,前者让我知道父母的调情日常,后者直接刷新了我对偶像的认知。】

这个加图索雪橇三傻就是加图索三少爷的问乎账号,很奇怪,这个APP竟然没毁灭在一轮轮科技大洗牌的浪潮下。

不过加图索三少爷现在还没法回答便是了。

“师兄扶我一把。”坐了一下午路明非腰疼,哎,老了就是老了,当年他潜水八千米都不带大喘气。

楚子航伸手路明非握住,芬格尔感叹世风日下,恺撒只是笑笑后拨通了诺诺的电话。

这群年龄加起来超过250岁的老人们,在站在门口的小辈看来就像群年轻人,至少和自己差不多大吧。

站起来的路明非摆摆手,“我走了。”楚子航默契的看了他一眼,果不其然路明非补充,“原谅师兄失陪了啊,我们回家有急事。”

深深吸了口雪茄,芬格尔好奇的问,“什么事?”明明一下午路明非打牌打的很悠闲。

路明非回答,“有个朋友今天来卡塞尔,说傍晚让我们接她,我一不小心给忘了。”这记性,越来越不行。

待路明非和楚子航走后,恺撒把自己儿子招呼过来问,“你妈哪?”

“我妈说今天去取照片。”关于自己少女时期的照片,加图索三少爷没敢说,他怕他爹一兴奋血压再上去了。

离开的路明非和楚子航轻车熟路的穿过建在葱绿树林中的走廊,零零散散提前到校的学生见到他们便停下来脚步问好。在夕阳的橙红散影与树叶交错下的余光中,两人一言不发的走在不知有过多少遍的小路上,他们好像在享受着这少有的片刻宁静。

“师兄,”路明非面对一成不变的景色内心少有的产生了某种莫名的悸动,“这么多年了,大家还是没变。”你我也是,恍惚间几十年过去。

楚子航没说过只是握住路明非手,和一万多个日夜前的某天一样,那时他们还年轻是朝气蓬勃的少年。

真好,没有谁先离开,没有谁迷失在无尽的时间。

他们还在那里,不曾老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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